。。。。。。长生

唯美食与美人不可负

一生只盛开一次的无名之花

  

  我是一朵无名的野花,没人注意时悄然绽放,无人问津中凋零,一生一时短暂的存在,期待在某人注视中······

  ——无名的之花

  他没有名字,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来自那里,也不知自己的归处最终在何方,他是流亡者,也是没有自由的奴隶,他是罪恶之城里一颗不起眼的尘沙,是迫害者也是被害者。他的存在是如此渺小,生,无人铭记;死,无人问津。自记事起这大概是自己距离温暖最近的一次,无视项圈的手宽厚修长带着些许微凉附上自己的脸,视线中只剩下白色的闪光,犹如生命的赦护。他能听到枷锁脱落的声音,代表奴役的项圈滚落在地,眼前漫长的红光,已经空气中些许的酒香,这是解放。

  他是港口Mafia干部麾下一个毫不起眼的喽啰,他自己心知肚明自己很不走运,也命途多舛。记事起就已经被当做商品贩卖,半生的记忆就是被不停地转手,在漫长的被奴役时间里,浑浑噩噩,跌跌撞撞的长大,他从旁人些许的言语中建构了认知,他开始知道什么是善恶什么是良知,紧接着他就明白自己一直就在黑暗的旋涡里无法自拔,没有人会来解救本就是【恶】的自己。他已经被转手了很多次,最凶险的一次他知道自己面临的不仅是奴役的这么简单,14时的他已经逐渐长开,这是一个暧昧的时期,五官眉眼逐渐长开,身体开始发育,却又没有完全定型处在一个雌雄莫辨的阶段。这种时期的少年最受有特殊嗜好的人的喜爱,他也不例外,年少时整天灰头土脸看不出来的眉眼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张开,越发的明艳,加上他身上说不上来的气质。被现在的买主一眼看中,他知等待 他的将是无边的炼狱,将是比这悲惨万分的境地,他不想做一个玩物禁脔度过这或短暂或漫长的一生。他做了他14年来最疯狂的反抗举动,他趁着守备不注意用一块用藏起来的玻璃碎块将这张带给自己更加痛命运的罪魁祸首划烂了,他知道即使这样他可能也躺脱不了,索性将这薄薄玻璃直直的插进心房。他没有反抗加害者的能力,就只能以自身为代价乞求一时的解脱。

  他知他是一个极度倒霉,又命途多舛的人,即使这样也没能死去,接下来的日子极尽悲苦,最终自己被作为搭头半卖半送的方式卖给了A,他看到了人贩子将他卖出去的欣喜,一副废物利用之后的欢欣。他从一个地狱走向另一个地狱······

  港口Mafia,横滨黑夜的守护者,这里有各种各样的黑暗,自己在这里就像是一块移动的石头,只要A需要自己剩余的生命就会变成一块块看似明艳的“废石”,他不知自己到底要在这囹圄之中挣扎多久,他不知也无法预测,只能在漫长的未知之中等待那永远不会来的微光。

  今天也是平凡的一天,耀眼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炽热的光仿佛将自己融化一般,他一如往常一般起床洗漱进行着自己的被奴役的人生。今天是个不平凡的一天,他被指明去接受一个特殊的货品,他知道这是一个费力的活计,否者早就有人去争抢了。他奉命拿着一袋看似价值连城的”宝石“去找绑架专家,跟随着绑架专家他看到了自己的任务目标,那是一个束缚的完全看不到面目的人,不知究竟是怎样的人才能够被绑架专家说是可以抽走人的灵魂的人物。他小心翼翼的靠近,狠下心将头罩一把拽下,那是一个男人一个极度俊美的男人,但是当他看到那个男人眼睛时心中只有颤粟,男人的眼里什么都没有,他的眼里只有一片虚。他不知为何看到这个男人的那一瞬间内心就开始颤栗,这一刻的他还不明白这是面对危险的恐惧,现在的他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等待着下一步接头的人,然后自己就该功成身退了。

  短暂的几分钟里自己就这样默默的站在男人的身后,等待着,等待着该来的人,不久便有人从上面下来,他知道自己即将离去,他走出牢笼,走在长长的廊道上在即将进入转角时,他回头忘了一眼,那一刻他跟男人仿佛目光相对,他看见那个黑色的男人,在暗淡的暖色灯光下披上一层薄薄的金色,但是即使外在再过温暖也无法照射进那人的眼底,那是深渊,那双眼睛是吞噬人的深渊,眼里没有任何事物,仅仅只有摄人心魂的黑暗。他不敢再看那个男人,快步离去,但是男人的眼神却在自己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之后的事情发展谁也没有想到,此时的他无法预料短短几个小时之后迎来的覆灭,他喜欢光喜欢星子一般的微光,明亮却不刺眼,柔柔的微光仿佛能够点亮他人生的阴霾。他的脸上虽然拥有两条交叉相错的疤痕,却难掩他那姣好的容貌,红色的发丝,天青色的眼睛,俊美的五官,即使有疤痕却也充斥着一种残缺的美感,A有谈时事会叫上几个喽啰,而自己就是那个经常被翻牌的那个,或许跟自己这俊美的容貌有关,毕竟人类这种东西都是视觉动物。

  他被叫去像柱子一样站在那个男人的身后,他不知道自己站在这里到底有何意义,他看着对峙的两个男人,金发的张扬男人是港口Mafia仅存不多的干部之一。他算是自己短暂的生命中见识不多的厉害人物了,他是个赌徒一个实力强大的赌徒,在没有见过这个异国男人是他一直认为A的容貌依然算是上层了,但是现在有了男人的对比二人就像荧光与星辰完全没有可比性。即使A的发色是耀眼的金色,在暖色的灯光照射下更加闪亮衬托的A更加耀眼,但是和那个黑发男人对比起来不知为什么瞬间变得平平无奇起来。这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毕竟在他有限的见识里A一般都是占据主导地位的,这一次冥冥之中他有种感觉这次看似是A主导的谈话事实上却被黑发的男人掌控手中,但是转念一想却有些荒诞毕竟男人现在是阶下之囚应该没有办法反抗,虽说是这样心中却一直隐隐有些不安。A一开始就诉说着自己的野心,不加掩饰的野心妄图推翻港口Mafia首领自己上位,他听着他们的谈话,他不知眼前的异域男人到底有怎样的能力竟让使A想与他联手,不应该说是想要让他成为新的奴隶。男人听到A空洞的诉说并没有什么感触,漫不经心的说着自己的想法“而且如果我拒绝,那我这辈子就将看不到蓝天,是这个意思吗。”虽然是个疑问句却没丝毫疑问的语气,早已将事实看得一清二楚,慵懒又些许缠绵的声音一针见血的指出A的图谋。但是当A 将象征奴隶的项圈拿出时,我感觉男人身上的气势变了,那是一种利刃出鞘的锋利之感,危险的信息就这样散发,自己的流亡经历告诉自己面前那人是危险的化身。“我似乎没有拒绝的权利,这里是无法逃脱的地下密室,再加上,我的身体也是如你所见的非常羸弱,那么就这样吧——让我来杀了你。”男人充满磁性的声线飘荡在昏暗的储酒室里,好听的声音加上那让人听了振聋发聩的话语让自己的心脏砰砰的跳动,“砰——”只见A恼怒的拿起酒瓶狠厉的砸在男人的头上,瓶子的碎片四溅,酒液沾染男人全身上下,站在身后的我看不见他的正脸,但是冥冥中的感觉男人身上的气息更加危险了。而A早就抛弃了他伪装出的谦逊和善,暴露他傲慢自大的本质,迫不及待的张扬自己的权威试图让男人明白自己的处境“你让我有点失望啊,费奥多尔。我让你了解一下自己的处境”说罢就发动了异能,自己看着斜对面的男人身上焕发出紫色的光芒,身着酒保服的中年男人痛苦挣扎,不一会就失去了气息,而A的手中则多出来一些大小不一,色彩斑斓的宝石。他的心中不仅一阵悲凉,他知自己终有一天也会陷入这种凄惨境地.在他心中感慨时,A早就迫不及待的向那个名为费奥多尔的男人炫耀着,“把废物的生命换成价值连城的宝石是我的异能力,这真是大慈大悲的能力。“他骄傲的诉说着自己的能力,毫不顾忌的将所有要求说出,自己看着脖颈处的项圈,顿时生出满腔的悲愤想要反抗却又无能为力。

  他看着A病态的轻视的警告男人,看似仁慈的实施思考时间无端的感到愤怒,明明早就屈服命运却依旧对这些施暴者痛恨,但是他却无发反抗。待A离去,留守的人也随之离去,几息间这狭窄的酒窖里只剩下了那个名叫费奥多尔的男人,男人的名字委实有些难记就叫他费佳好了,反正他也无法读自己的心。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想离开甚至有些想要跟他独处,大概是因为那句“我来杀了你”吧,在他的身上我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光辉,那是隐隐约约不一样的世界,些许的自由的味道。他走上前将费佳那顶被红酒浸湿的“小红帽”拿了下来,男人微微转了一下头看了下自己并未发出什么言语,眼中似乎有隐隐的紫色流光,短暂的时间并不足以让他看清。不过他也不在意,他将帽子拿到后面进行清理,红酒的污浊被清洗干净,流水带着红色奔向未知的水域,自己看着水槽里的污水出神,身边的烘干机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砰“一声后终于罢工了,自己也被这噪音拉回神,看着机器里的绒帽还有些许微微的水汽,只能认命将他放在干净的绳子上物理晾干。随后找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走向那个男人。正好听见钟声想起,不知是什么心理我向他说”我劝你放弃吧,你是赢不了A的。“A赢不了你,”只有A 才有房间的钥匙“钥匙在A的身上,”没有许可,就连我们这些不下也不能随便进出监禁室“只有A会进入,我怀着一种隐秘的心理将所有的自己能够知道的信息全部告诉他,不知为什么我就是知道A 赢不了他。嘴里说着话,手也没闲着,我伸出手将男人转向我的头颅转正,干燥的毛巾展开放在男人的头上,来回擦拭,男人就像羔羊一样乖巧听话,即使我的手放在他的命脉上也任由我动作,男人的发丝很轻很软,这是我第一次触摸到别人的头发,跟自己有些硬的手感不同,男人的头发很顺滑,大概也是最后一次。我能自主触碰的人很少,触碰到像眼前的人一样神秘并且拥有独特气质的人更少,仿佛被蛊惑一般,不由自主间我将自己的想法埋藏了多年的压抑情感说出“刚才你对A说’让我来杀了你‘老实说这是让我很兴奋啊“,男人啊听见我的话语微微偏过头看了我一眼,随后又转了过去,我依旧在的诉说着诉说我遥不可及还有些愚蠢的梦想,悲惨凄凉的命运,以及渴望救赎的哀求,还有认命的悲哀统统说了出来。”我曾过这种荒唐的奇迹······但是很快就意识到,没有人会来拯救像我这样的恶人。“

  自己今天的话似乎特别多,总感觉再不说出来就没有机会了,好似自己存在的痕迹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男人的头发上的酒渍已经被擦干了,自己想要说的话也早已说完他不知男人有没有在听,其实并无关系自己只是想说出来而已并不需要有人回应。将毛巾收起来,才发现男人一直在看他的手指,男人的手修长白皙像他的人一样完美,要说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大概就是有些不健康的感觉,“你在干什么?”自己有些好奇,“刚才被瓶子的碎片割破了手指”青年些许甜腻的声音响起还真是完全没有听呢,不过在意料之中,看了一眼钟时间过去大半了。

  我随意的询问男人,男人随意的回答我的问题,漫不经心呢的说着现在的我无法明知的谎言,我在他的身上看到难以明说的火光,刹那我有些迷离,这是人生中见到的最特的人,我大概一生也无法将他忘却,自己无法成为这样的人,却默默渴求这样的光辉笼罩自己。今日一别之后大概自己就像尘埃一样被这人抛之脑后,心中有些许的伤感,却也是无动于衷。这大概是自己最出格的一次,不由分说的牵起男人的手,处理那几乎算不上是伤的微小伤口,将变得洁白柔软的绒帽给男人带上,所有的动作都带着一种郑重和释然。途中男人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用那带着流光的眼睛注视着我,这一次我看见了自己,在哪黑暗之中微小的身影,我发挥侍者的本职将男人的仪表整理的干干净净一如初见的俊美,暗淡的黄色灯光下好似看见白色的霜雪,男人身上的白色刺痛了我的双眼,那一刻我满心得自卑,卑微到无法站立,难言的悲痛将我淹没,我开始慌乱,开始逃避,唯一能做的只有径直离去。这一次我没有回头,不久之后我才知道这是我自己对我这短暂一生最后的怜惜。

  接下来的事情我并不知道具体过程,我漫无目的的行走在黑暗的通道上,思维被不断散发,胡思乱想虽然不知从哪里来的信心感觉男人会成功离去,但是长久的奴役又让我无法相信A会失败,在纠结之际,我听到了身后的声音,厚实靴地敲击着地面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他知那不是A 行走的声音,他惊奇的看着男人从身后走来,拿着A 的钥匙打开了宝库的大门,漫不经心的对自己讲述着A 是如何被他坑杀,这个可怕的男人,这一刻自己才明白他到底有多危险。仅仅是一条故意放出的假消息,一点简短的对话,一场随意的游戏,就这样诱骗自视甚高的A轻易地献出自己的生命,他疯狂地奔跑,仿佛消耗了一生的力气,跌跌撞撞的走进门里,看着A僵直的身体,扭曲的脸庞,一时无法相信。他分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情绪,快乐?不是,是茫然,他想象不能,自己眼里强大无比的A就这样轻易的死去。难言的恐惧在这时盈满内心,看着眼前扭曲恐怖的尸体,身边的人像看着一团污渍一般无动于衷,依旧操着那口些许异域口音的日语为自己解答“最孽是思考,罪孽是呼吸······”他看着男人,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大脑也已经脱离掌控,只跟随着男人的节奏问这一个又一个问题,看着男人一一回答自己,他听到了听到了丧钟滴答作响的声音。看着眼前完全不一样的男人,这一刻完全鲜活的样子,对恶制裁的欢欣,这一刻去我真正明白了他是比【恶】更加深沉的东西,听着他完全不加掩对自己诉说所有的目的,看着自己面前白皙宽厚的手掌,缓缓地放在自己的脸上,听着男人残忍定下自己命运的话语,心中一片平静,脸上的手掌微凉,透过指缝只看到异国男人俊美的脸庞,伴随光芒之后我感受到了自由的气息,那个白色男人冰冷的脸上没有任何波动,没有任何起伏,紫色的眼中也没有自己。

  我突然明白,谁会来来拯救【恶】,就是比【恶】更黑暗,更恐怖的东西,他一定能够毁灭港口Mafia。如果我最后的命运是死在这样的人手里,虽然命途多舛,什么啊····其实也不赖

  我知道自己将要死去在一个短暂正青春的年纪,倒在自己的血泊中,束缚自由的枷锁脱离在地,尘世的声音渐渐远去,模糊的遥远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愿你···摆脱·····罪····枷锁,灵魂····救赎。”嘛真是不错的祝福,渐渐地所有的一切就这样远离,身体逐渐冰冷,最后看见的只有衣摆逐渐消失的身影。

  在这漫长而又短暂的人生里,第一次渴望绽放的我终于消失,我知我成为男人计划里的一滴不大不小的墨点,留下了自己曾经存在的痕迹虽然终将有一天被彻底抹去但此时还有些许的欢欣,至少再男人记忆里留下一点痕迹。最终这悲惨的命运还是将我吞噬殆尽,至少是被那个冰雪铸就的男人抛在冰雪里,似乎是我能够想象的最幸福的死亡方式了。

  我没有名字,是个被命运捉弄的人,像一朵无名野花,默默凋零······

============================================================================================看文野第三季第四集是突然感觉红发小哥哥和费佳的互动太有爱了,结果刚说完两人真甜就被摸头杀了,不过小哥哥死的时候笑的太幸福了,导致我没忍住开了一个小坑坑,有点崩请别介意,就是抒发一下感慨,这种小野花真是太甜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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